傍晚时分散场,宿离拉着杨臻离场。往回去的路上他问:“钱津达的状况有异?”白日里杨臻那个眼色明显是在告诉他事有蹊跷。
“我好像误会他了。”杨臻说。
“什么意思?”宿离问,“去江郎山的人不是他?”
“他的脉象确实没有被游经走穴伤过的痕迹。”
宿离觉得有些错付:“他耳后的证据只是巧合?”
“或许吧……”杨臻模棱两可。
宿离不甘心,问:“那怎么办?原本以为的一点线索也没有了,那些人又能到哪里找去?”
“不然,”杨臻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武断,“你我亲自去一趟百花坞?”
“之前从燕去过。”宿离说,“那里的人怕是不大好办。”
“所以需要的话,得再去一趟。”杨臻说。当初为了赶回崇安,分道办事总有些不足。
旁边有人匆匆过去,来来往往已不是第一回了。
“承贤山庄这是要干什么吗?”杨臻躲着着急的人问。
“听说是在找人,”宿离笑,“帮崆峒找人。”
“呵?”杨臻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