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三日了吧。”杨臻不想动弹,跟他较劲不肯起来。
嵬名岘撒了手,不勉强他,左右看了看问:“徐枢呢?”
“没找到,不在这里,应该是被上面那些家伙的同伙绑走了吧。”杨臻说。
“你不着急找他?”嵬名岘没由地替他着急。
杨臻叹气:“你以为那些人在这里埋伏什么?那些人一趟有来无回,他们的同伙总得找过来瞧一瞧,我在这等着就是了。”
嵬名岘斜面往上望了望,已经等了两三日,谁知道还要等多久?他心中没底,一低头发现杨臻正在盯着对面的石墙看。“你看什么呢?”他侧了侧身让出更多灯光,这才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这是什么?”
“徐叔的札记。”杨臻说。他闲得没事之时把这十几面墙上的东西看了一遍,神乎其神,堪比《绣经全图》。这些石刻足以让他明白自己一半的血脉何等厚重。
“对了,你的教主让我把剩下的全图也带过来,我顺道背来了。”嵬名岘说着摘下了身后的书袋。
杨臻嗯了一声接过来,迟早都是他的活。
拖到傍晚,群鸦飞鸣,总算有人到来。
两人从主楼残存的地上建筑里出来,一转弯便逮到了两个正打算给那群人解绑的家伙。那二人一个鬓角丰裕,另一个腮边长着颗带毛的大痦子。
“幸会啊,二位。”杨臻一句话终止了他们的紧张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