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我怎么说?”杨臻束手无策。要一个男人去评价另一个男人的风姿,除非胜他千八百倍,不然他才不会说出什么溢美之词。何况杨臻实在抵触把自己跟温凉放在一块比较。
“这么说吧,有镇原侯世子强吗?”
“那没有。”杨臻脱口便答。但他又不禁侧目周从燕的贼心不死,跟谁比不行,非要跟穆淳比?
“哦……”周从燕偷乐。
肖代篆又拱进屋来领药,屋门洞开,外面的乌显炀总算是打定主意要找过来了。
“这回出来就只有肖老大一个人跟着你吗?”杨臻问。
“不是啊,还有刘聂。”周从燕说。
“刘聂?”杨臻没想到会是刘聂。
“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见他人,这回下山他要跟着我就答应了。”周从燕说,“有之前那遭事,我也不好意思安排他什么,就随便他自己散心了。”这种莫名其妙又无中生有的愧疚困扰了周从燕许久,直到如今都挥之不去。
杨臻没有周从燕的愁感,宽慰她不必对自己求全责备,但周从燕并不能立刻释怀。
乌显炀在门外把杨臻叫了出去,往回廊角落一缩便问:“是不是温凉干的?”他知道杨臻刚去过淮安,虽然不知道温凉与杨臻是否认识,但杨臻当时还去过温凉从前的房间,种种关联让他不得不怀疑,更何况这丧心病狂的作风太像温凉的手笔了。
“是吧。”杨臻老实回答。
“你把他找来的?”乌显炀紧迫地攥着他的胳膊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