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正在这里,四个人的丧亡却只有三个人打斗的痕迹。原本就奇怪的事,一番验证下来反而更加诡异了。
“小师叔你看,”焦左戎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杨臻看,“这是我刚才在那边的草丛里发现的。”
杨臻接过来在手里搓了搓:“珠子?黄玉的。”个头小巧,样制粗糙,看上去是个寻常佩带上的饰品。
“那边的草丛有人躺过的痕迹,那里还有血迹。”焦左戎又道。
杨臻又看了两眼转而递给陈默说:“这不是嵬名的东西。”
陈默把那小东西看过之后摇头,这似乎也不是段弥的东西,至于是不是严鹜飞和曾家璇的,便只能回荆州之后再行确认了。
杨臻收回了那枚黄玉珠,摆着目光将此处又看过一遍之后垂首扭头便走。他失望得很,虽然早想到了未必会有收获,但雾水分毫未清却是他不愿意接受的。
一伙人回到客栈之后,氛围明显低下了许多。杨臻一个人藏在屋里半天没出来跟人碰面,入夜时,焦左戎才去敲开了杨臻的门。其他人来了也未必能帮得到他,商量了一番便商定由焦左戎一人出马。
“小师叔,今天的事……”焦左戎在门口站了很久,屋里的杨臻坐在桌边盯着眼前的剑发呆,不知是太过神游没发现他,还是心绪不佳实在不愿多动弹一下。焦左戎蹑手蹑脚地坐到杨臻对面又安静地等了许久,直到细密地发现杨臻眨了下眼才敢大方地喘了口气说:“这是剑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