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钱津达看点他一直想知道的东西,嵬名和阿衡的事必须要有个结果。”
周从燕有些不解:“你还没有认定就是他?”
杨臻摇头:“我总觉得他不至于猖狂至此,在黄州的时候想查什么就能查到什么,每一步走得都太过轻易,如果钱津达真的猖狂且愚蠢——我也就能无所顾忌地除掉他了。”
周从燕靠在他身旁问:“如此一来镇原侯那边要怎么交代呢?”
“我没打算瞒着他,让他自己选吧。”杨臻说。
周从燕看着奋笔疾书的杨臻,静默片刻后说:“小花他……前几天回京城了。”
杨臻顿笔,抬头看着她等她继续往后说。
“京城来信说平右将军病了,小花他闹了一天别扭还是回去了。”周从燕说。
“哦。”杨臻低头继续写,“毕竟是亲生父子。”一笔一划地写。
“我仔细问过,杨将军是忧思成疾,病得不重……”周从燕说,“你不用担心。”话是这么说,但她深知任谁都不可能不担心。
“嗯。”杨臻点头继续一笔一划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