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安冷哼一声:“汪平是我的同胞兄长!”
又是片刻端详之后,杨臻才说:“不像。”
汪安皱眉,心里厌弃得很,脑子里又纳闷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旁人对他们兄弟俩的评价,从来都是从头到脚的相似。
“汪平看上去可比你乖多了。”
汪安眼中的怒火与仇恨重新燃起,冲臂伸进笼子攥住杨臻的衣裳一把扯过来切齿道:“我哥已经被你逼死了,你还要评头论足?”
杨臻不敢动弹,胸膛上的贯通伤还没完全愈合,他实在不能挣扎:“被我逼死?这话从何说起?”
“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个懦夫不成?”汪安瞪他。
“汪平受他义父所派夜半探我脉息,败露之后被逐出师门,后来与人狼狈为奸害死我的徒弟,眼看要查到结果之时又被推出来灭口顶罪,他的死与我何干?”
汪安扯着杨臻衣襟越拧越紧:“如果不是你穷追不舍,他又怎么会被抛出去!”
杨臻眼中换上了许多乏然,既然汪安能这么想,他就无需再费口舌击碎假寐了。
“无话可说了?”汪安双手齐上拽着杨臻的衣领把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有句话我跟他说过两次,如今说给你照样合适。”杨臻捂着胸口的伤说,“我比谁都不愿看见你死在你自己人手里。”
“你还想挑拨……”汪安恨不得把杨臻从笼中拽出来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