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武的场合定然少不了霍达,前几日他受命把手底下的徒子徒孙们带过来一些派去了黄州,他自己却留赖在了荆州。在所有人都抹不开面相互谦让都不愿上台的时候,他先擦响虎爪第一个冲了上去。
“亮剑吧钱庄主!”
钱津达把两手一背,笑道:“江湖盖知钱某人昔年靠着一把剑闯出了些名堂,如今既然站到了新的位置,不妨让诸位同仁看看钱某其他的本事。”
霍达不会去多想别的,只急不可耐地动手便是。他无从知道钱津达的剑前几日已折、如今用的剑又不能拿出来示人。饿虎扑食,利爪拖着寒光好似是要把对手叨成几段,钱津达背着手游刃有余地躲过霍达数次气势逼人的进攻,直逼得霍达颇为恼火之时才扣手接住了他的三条利刃。
霍达抽身不得,惊愕不已,何等本事能这般仅靠虚握就能死死吸住虎爪使他无法动弹。更让他瞠目的事至此不止,钱津达还能一面稳着牵引他虎爪的劲力一面拉着他左来右去。霍达脑门冒汗,这种被当三岁小孩的比试陌生又熟悉,真切到他一下子便想到了三年前在总舵被人四招撂倒的事。
周从燕聚精会神地盯着钱津达的每招每式,紧张着捕捉任何一丝可疑之处,正贯注间身旁却站了几个人。她回头看过去,穆琏先一步开口道:“周教主是吧,可否聊一聊?”
周从燕的心思还在比试之上,勉强应了一声。
“借一步说话如何?”穆琏面上的如沐春风凉了一些。
周从燕被惹起了不少烦躁,不过也算给侯爷一个面子,肯起身随他移步。
“小秦大夫久不见归,是有什么事吗?”穆琏问。
周从燕看向他之时难免有些怨念:“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