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我不能死在你手里,看在我几次三番好心提醒你的份上,你还是留着我等你义父处置吧。”杨臻说。
汪安一口狂怒压在嗓子眼底下始终无法消散,盯着杨臻看了许久突然道:“你们两个出去。”
吴乃学不愿听从,黄檗更不干,一老一小相互扶持着杵在原地跟汪安较劲,惹得汪安瞪他们:“滚不滚?”
两人不肯示弱,仍不动弹。
杨臻也怕了汪安,天晓得他又会干什么,这个世上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可太多了。“你义父没舍得用的那根挫骨钉还在吗?”他试图分散汪安的注意力。
汪安愣了愣:“什么意思?”
“或者说,你们有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少了?”杨臻看着他问,“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如果温凉真跑了,以他睚眦必报的为人,你可要当心啊。”
汪安十分不屑:“他不可能进得来。”
杨臻的眼皮甚是沉重说:“或许你们有什么妙道围护吧,可那些东西在温凉面前真的奏效吗?”
汪安的眼角抖了抖。确实如此,把温凉抓到的手段如何汪安比杨臻更清楚,温凉有多刁滑只有试图抓过他的人才了解。
杨臻被撒开之后往后靠了靠说:“要不然你们商量一下给我换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