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闻太师送回去吧。盗灵呢?跑了?”柴赓问。
杨臻点头,正色道:“明日就是太师寿辰了,柴叔,你带了多少亲兵?”
“二十人,怎么了?”
“不够,明日我再跟我爹说暗中派些亲兵护卫过来,柴叔你让你的亲兵乔装混进府中。”杨臻说。
“你觉得有人会来捣乱?”柴赓也警惕起来。
“未雨绸缪吧,总不能让明天再发生像今晚这样的事。”杨臻望着眼前这几重几进的太师府说。
杨臻拿着夜牙玺去见闻训古时,闻南曜也在场。不出所料的,闻训古也说这是他收藏的玉器。
“这是多年前老夫的一位故交相赠,故人已去,它也就被尘封起来了。”闻训古摩挲着夜牙玺上的座兽说。
杨臻没兴趣打听那个已去的故交,更何况打听反倒是失礼,他转言问:“姑父您知道此物的名字吗?”
闻训古再自然不过地摇头,“这倒不曾听过,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它模样奇特,好奇罢了。”杨臻说。
“父亲素来不喜把玩古器,”闻南曜说,“我也甚少涉猎此道,瞧不出什么门道,不过玉确实是块好玉,或许就是因此才被那梁上之人盯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