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就是他?”嵬名岘觉得不可能有几个人能做到。
杨臻打了个呵欠,“你跟他有仇吗?”
嵬名岘皱眉,一时间真想不起来。
凭杨臻对项东衢的了解,自然不会直接就认定是他,只是既然想到了,这一疑点也算是埋下了。他又问:“你觉得昆仑和崆峒会有仇吗?”
“到底是谁害我?”嵬名岘自言自语般地说。
“刺杀太师和崆峒之难无关便罢了,若是有关,你和杜三斤是这两件事目前所知的共同之处,无论如何都得再去找那个死胖子一趟。”杨臻越说越困,上下眼皮陷入了天人交战。
“好。”嵬名岘应着,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杨臻慢慢睡过去。
杨臻补觉这段时间梁源和许重昌都来看望过,只是都被门口的杨青以“少爷在休息不便见客”为由给堵回去了。晚饭时杨臻如愿以偿地吃了两只鸡,做睡前准备时,房门又被敲开了。
项东衢看着前来开门的杨青,问:“你们家少爷呢?”
“在泡脚。”杨青说。
项东衢进了屋后便闻到了一股药味,他看了看杨臻洗脚盆里那些棕黑色的水,一脸疑惑:“你这是……”
“随便加了几味药,强身健体得很,东衢大哥要不要试试?”杨臻把脚从黑乎乎的水里提出来,随便甩了几下,撑着椅子上的扶手轻轻一跳,盘腿坐在了椅子上。
项东衢立马拒绝:“算了算了,我就不用了。”他坐到了杨臻对面。
杨青把洗脚水端了出去,就此,屋中只剩了杨臻和项东衢。
“你怎么样了?”项东衢看着像个老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的杨臻问。
“很好啊。”杨臻一脸自在。
“你也是,怎么渡点气就站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