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起这个了?”鸿踏雪好奇。
杨臻和杨青同时斜眼看他。
鸿踏雪顿时怵了,一缩脖子说:“你们先说。”
“不是项东衢?”杨青问。
杨臻摇头:“光凭今日所见的,不足以证明项东衢没问题。”
“那……”杨青面色古怪,毕竟剑圣的独门绝技被别人模仿了,他作为正主儿怎么都不好受。
“今天的事只是多给了咱们一个怀疑对象,项东衢之前的话你总不能当没听见吧?他和崆峒的关系尚不明晰,许重昌又是崆峒首徒,如果是他——我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杨臻摸索着下巴说,“若说接连除掉崆峒的两个当家人,最可能的原因便是觊觎掌门之位,但是许重昌是首徒,崆峒派迟早是他的,他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
“若是崆峒本来就没打算把掌门传给他呢?”杨青提出猜测。
鸿踏雪大体听出他们在说什么了,跟着搭腔插话道:“是啊,谁说首徒就一定能做掌门呢?”
“是,首徒不一定能当上掌门,不过你们觉得,崆峒派里年轻一辈的除了许重昌,还有谁能行?”杨臻说。
鸿踏雪或许说不上来,但是就杨青在崆峒待的那些时日来看,真的没有了。
横竖什么都不知道,鸿踏雪乱猜道:“会不会是许重昌和崆峒派有仇呢?你想啊,他忍辱负重混入崆峒,只为有朝一日能亲手报了杀父之仇……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杨臻挤了对大小眼看他,笑道:“你以后别偷东西了,干脆去桥洞底下说书好了。”
“你又来了……”鸿踏雪都不想跟他争了,“唉,我说的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