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轻功骇人的人就这样安步当车地溜达了一路。
晌午过后,暑热稍退,杨臻三人便辞别承贤山庄南下了。
鸿踏雪自从昨晚过后便不见人影了,也不晓得是哪里有什么好东西把他给勾去了。
关于寻找梁源的事,杨臻跟蒋固宁提过,但是也仅仅局限于蒋固宁一个人,而且只是托他稍加留意,而非专门分出心力来关注什么,毕竟如果梁源真的很重要的话,他们找的越紧,梁源反而会越危险。
出了中都,进了庐州之后,嵬名岘也就没有必要再扮成杨青的模样了,他的剑一直被杨臻藏在一幅画的卷轴里,现在终于可以解放了。
庐州景致宜人,三人在此地的客栈暂住一日赏景。
这几日赶路间,杨臻总觉得大小姐跟从前不太一样了,江湖长侠客短的话说的越来越少了,仿佛是被先前杨臻那句“你不适合逆元气”给打击坏了。
“其实……”杨臻看着走在前面的周从燕说。
时近傍晚,把嵬名岘搁在客栈,他们两人便出来散步了。
“干嘛?”周从燕转身看着他,倒步而走。
杨臻难得说话吞吐。
“其实,你没必要非得学逆元气。”杨臻说。
周从燕阴阳怪气地呵呵笑了两声,“你都说我不能学了,我还哪敢想啊?”
“我是说,”杨臻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忍着浅笑一下说,“我是说,逆元气并不是你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