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地看着杨臻的手背,感觉这股真气慢慢悠悠又有条不紊地漫及了全身,暖得嗓子里温温的。
“这……是什么?”他看向杨臻,大眼睛中有些迷茫,但迷茫之下隐隐有些许微光。
杨臻看着他,笑眯眯地说:“你不是总说自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问道师吗?”
“你不告诉我算了,我早晚能猜出来。”苏纬忍着好奇说,并十分享受地任由这股真气在自己体内又游了个来回。
“猜?问道师想事都靠猜的吗?”杨臻笑得更乐了。
“你管?”苏纬还是犟。
“怎么样?想学吗?”杨臻问。
“想!”苏纬点头如捣蒜,但他转念想了想又问:“可是这股真气应该不是逆元气吧?你是秋清明的徒弟,应该学的是逆元气啊,一个人的体内怎么可能有两种真气呢?”按照《山海志》的记载,那些试图凭一己之身习得两种真气的人,要么走火入魔,要么暴毙而亡,哪有一个是善终的?他突然觉得此事十分值得琢磨。
“你可是问道师啊。”杨臻也是乐得跟他卖关子。
苏纬回忆着之前看过的各种传志,没用多久,脸色就变了。他看着杨臻,表情怪异地问:“这个是……冲经元气?”
杨臻挑了挑眉,点头道:“没错,你竟然知道冲经元气?”按照老驴头的说法,这是他们药师谷的独门秘技,世间大多数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你知道吗?”苏纬看着杨臻那只还在给他渡真气的手,又开始了自言自语般的碎碎念,“如果五十年前有它,爷爷就不至于残废了,如果二十年前有它,我娘就不会死了,我也就不至于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