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怎样……”韩骁尚且心有余悸。
“放心,你看我这回不是没领着打手过来嘛。”杨臻真心实意。
韩骁不说话,紧紧地靠在桌沿上,随时准备拔腿跑。
“我是来给你们掌门送行的,怎么,你们掌门不在,这儿就你一个人?”杨臻问。
“掌门和马师兄去向峨眉门人辞行了,让我收拾好行李去前面找他们。”韩骁回答。
“哦……”杨臻脸上略有遗憾之色,“你们千里赶来,仅在此逗留一日便要赶回去,是门中有事么?”
“反正留在这里也无事可做。”韩骁并不想和杨臻多说话。
但杨臻却很有的说:“看得出崆峒与峨眉交情匪浅呐,如此不辞辛劳地赶来只为递礼吊唁。”
“哪有什么交情匪浅!”韩骁有些不屑地说,“人家掌门死了,哪个门派不得来走个过场?”
“走过场?话不能这么说吧,难道说昨日你们掌门都没机会见见老朋友吗?”杨臻极有耐心。
“老朋友?你是说你?”韩骁朝他斜眼。
杨臻笑了笑,刚想再换个问法,却又听见韩骁说:“还是峨眉的那个单以谋?”
杨臻眯了眯眼,动了动嘴角,终于露出了个真切的笑。但在韩骁的眼里,他那个再真切不过的微笑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杨臻悄然换了副表情说:“于许掌门来说,我应该是比不上单兄的。”他尽量让自己话里的介意听起来明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