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
“你敢背着我和这个腌臜货苟且?”
“老爷您听我解释,不是这样……”
之类云云,反正和杨臻预想的差不离。
正当黄檗在问杨臻他们要不要过去劝架之时,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扑倒杨臻脚边。
“秦、秦大夫……您赶紧去看看少爷吧!”小厮急得涕泗横流。
“怎么了?”杨臻大概猜到了。
“刚才表少爷来看望少爷,可不知怎么的……少爷的气儿越喘越粗,现在都有些提不上气了……”小厮嚎啕道。
柴房里的人好像也听到了动静,八姨太顶着一张花脸和散乱的发髻半跑半爬出来尖声问:“你说什么?!”
“少爷他……”小厮话还没说完,又瞧见孙守禄从柴房里跑了出来。
孙守禄半吼半喝地问:“祖恩怎么了?”
“少爷有些喘不上气了……”小厮哆嗦道。
孙守禄也顾不上别的了,拉起杨臻就往孙祖恩的房间跑,他们身后还跟着黄檗和八姨太等一群人。
来到孙祖恩房中时,庄泽正在给出气接不上进气的孙祖恩扇风透气。
孙守禄和八姨太挤到床前,八姨太哭着唤孙祖恩的名字,孙守禄则忍着悲痛求杨臻帮忙。
孙祖恩的嘴唇已经有些发紫了,喘息也紧得厉害,八姨太着急了抱着他的头,他扯颈后仰,两口气没接上便没了动静。
“快放下他!”
杨臻和孙守禄一起把他们母子扯开。杨臻赶紧施救,间问:“病情疾变,房中有过芦花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