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燕憋红了脸不好意思看他,只说:“都是说小意思了……”
要是早让杨臻知道,那他方才离开孙府之前一定先让那群护院以及庄泽百日之内站不起来。
把药吹干后,他帮着周从燕把袖子放下来说:“那只手呢?”
“没啦,我是什么身手呀,那些人也就只蹭了我这几下而已。”周从燕骄傲地摆手说。
杨臻不管她,给她搭过脉确定她当真无恙后才把桌上的药罐收了起来。
“你这次回来是为什么?”周从燕问他。
“庐州知府的事已经用不着我了。”杨臻坐回她对面说。
“什么意思?”
“孙祖恩死了,他家的十四姨太也生了,本大夫我在那儿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
周从燕瞪眼问:“死了?害死石娃的那家伙?怎么死的?”
杨臻把这几日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周从燕,也把他从未说出过的那点子猜想告诉了她。
“还有这等事?”周从燕觉得这简直跟话本故事一样,“可这样的话,那个八姨太和放牛工会怎样啊?他们会不会被孙守禄杀了呀?”
“可能吧。”杨臻点头。
周从燕觉得不该如此,“但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呀!”
杨臻与她对视,也跟着琢磨了一下这其中的是非曲直。
“咱们能不能帮帮他们?虽然你说那个放牛工也活不了多久了,但他起码不该被人打死呀!”周从燕说。
杨臻沉吟片刻,笑了笑说:“看情况吧,有机会的话就帮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