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毒尊的乌鸦。”杨臻说。
这话一出,周从燕就怕了,藏在杨臻身后不再露头了。她从话本子里见到过不少关于黑羽毒尊的事,江湖都道毒尊浑身是毒,哪怕是根头发都不能轻易碰,毒尊的乌鸦更是只了不得的鸟,活得长不说,还让人蹭一下就死。
杨臻把周从燕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对侯府门内说:“毒尊前辈,您晚上想喝乌鸦汤吗?”
话落,穿得厚裹裹的乌显炀从门口慢悠悠地溜达了出来。
“你这小子,有胆子炖我的乌鸦?”乌显炀睨他。
“前辈敢喝,晚辈就敢炖。”杨臻说。
乌显炀哼笑一声,一抬手,独脚乌鸦便落回了他的肩上,他转身道:“进来吧。”
杨臻道了声谢后拉着周从燕跟着乌显炀往里走。
“扈侯爷可在府中?”杨臻边走边问。
“就在后院,你自行去吧。”乌显炀将他领进门后往前指了指说。
“多谢前辈。”
杨臻和周从燕找到扈坚良后寒暄了几句便直接道明了来意。
“带贤侄你去王相爷府中倒是没问题,可我听说王相爷是平右将军的岳丈啊,贤侄回自家宅子怎么还要引客呢?”扈坚良与杨臻一起坐下道。
杨臻说:“家父已经许久不与王老大人联系了,再说晚辈只是去报个案,实在没必要专程去认亲。”
扈坚良叹了口气说:“这是贤侄的家事,我也不便过问,不过到底是至亲,贤侄还是与王老相爷讲明白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