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崇安临别前,林年爱塞给了连舟渡一封信,说是给秋清明的,再者就是,像甩什么极度晦气的东西一样把杨臻也一并丢给了连舟渡。
杨臻的小脑袋,伴着马行的颠簸摇得像个拨浪鼓,“他整天都想难为我,明明难以得逞,却总是不肯罢休,烦得很!”
“烦?这话也就十三你敢说吧?林神医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呀!”连舟渡拽着他进了逆元山门。
秋甜儿哇哇地叫着冲了出来抱住杨臻便不肯撒手。
杨臻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双马尾小丫头,一脸茫然。
“你们在院里玩吧,我去找师父他们。”连舟渡两只手揉了揉他俩的头后,往大堂去了。
堂中,秋清明把林年爱的信看完,边上的任去来刚打算凑脑袋过去偷看两眼,秋清明却一转手腕把信塞进了袖管。
“怎么,林神医跟你说什么悄悄话了?”任去来不甘不愿。
秋清明不管他,只是问:“杨臻呢?”
“在院里跟甜儿玩呢。”连舟渡说。
“留他在此小住半月,为师教他一些入门之道后,再把他送回京城吧。”秋清明说着便要往外走。
“你真要收他为徒啊?”任去来很是不满。
秋清明点头。
“凭什么呀?诶,为什么呀?”任去来觉得此事不正常。
“我正好缺个关门弟子。”秋清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