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倌为难道:“大侠,咱们店里没有秋露白了,您另点别的好不好?”
“放屁!”络腮胡手边的随从拍桌道,“你手里抱着的是什么?”
酒坛正冲着络腮胡他们的那一面上贴着张立菱红笺,笺上的“秋”字写得十分大方。
“这……”堂倌也知道自己这是碰上了不好说话的,便连忙引渡祸水道,“这是最后一坛,方才被这位公子要下了。”他说着朝杨臻和嵬名岘那桌偷偷凑了半步。
“拿来!”又一个丐帮随从喝声道,“咱们舵主看上的就是咱们舵主的!”
“对!”其余的丐帮弟子也附和起哄。
“公子……”堂倌向身后的杨臻求救。
杨臻不等他把救命的话说完,便伸手把堂倌拉到了桌边,他拎过酒坛,好似是带着半分炫耀般,咚的一声把酒坛墩放到了自己面前。
跟他抢酒的人他从来不会惯着。
杨臻这不给面子的举动本来就让丐帮那两桌人不满了,可他还要再补上一句:“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叫花子抢酒喝?”
嵬名岘听着旁边拍桌踢凳的声音,瞟眼看着杨臻那副作妖模样,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嘴角。
“你说什么!”几个性子急些的丐帮弟子已经往前迈了几步。
杨臻端着酒碗等嵬名岘给他满上之后边喝边斜眼看他们,“我说错了么?难不成你们是冒充的丐帮人?”
络腮胡咬牙咧嘴,拨开身前的丐帮弟子们,站到杨臻他们桌前,上下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番,笑问:“小子,你可知老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