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有志像是被甩上身了什么极其不干净的东西一样,连忙道:“宗长老,此事可与我无关啊!”
宗家仁一口长气足足吸过之后,反倒是被人扶着坐了下来。他虽然早几日就被杨臻救醒,但有着门外之人隔日的半通膏伺候,他也是有些心力不足。他挥了挥手,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马永烈便站了出来。
这人是宗家仁的得意弟子,生得平平无奇,不过为人踏实利索,也相当于宗家仁的大半个儿子。
“的确并非仅仅与汤舵主有关。”他站在宗家仁身前高声道。
虽然是半推半就的否认,但这话总让人感觉有指桑骂槐的味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汤有志有些挂不住了。
“从昨日开始我等便易了容暗中替换下了在师父门外看守的人,”马永烈说,“经过安插打探,负责看顾师父之人都是受胡威长长老的指派,所以连我这个徒弟都不得近师父跟前半步。”
堂中之人纷纷看向身居高位的胡威长,面对四面八方的猜忌目光,胡威长并未有何动摇不安的痕迹,反倒是扬声大笑起来。
“宗长老,”胡威长一撩衣裳坐了下来,“你们这是欲加之罪了吧?你卧病不起,我好心派人看护你,你却反过来借此诬陷我?”
胡威长的话令堂中之人又有了些另味的议论。
眼下屋中两拨人各执一词,光是旁听的话,几位分舵主也不敢单纯地站到哪一方。
“是啊!”汤有志也是追言道,“宗长老平白绑了这么些人来,又说这些话,实在让人惶恐啊!”
“杨兄弟。”宗家仁再次看向了杨臻。
杨臻点了下头后便也站了出来,不过他还没来的说话,胡威长却率先斜睨他道:“我丐帮任选大事,杨臻你也该避嫌才是。”
“说的也对。”杨臻勾嘴一笑,把刚迈出去的几个步子又倒回了不少,在胡威长由神气到惊异的目光中直接坐到了宗家仁的旁边。他是义方院的客人,怎么能有站着说话的道理。他把二郎腿一翘道:“有些事只有我懂,所以也只好我来说道说道。半通牵黄膏里有什么我都知道,所以也给诸位想出了一个巧技来验验到底谁碰过它。”
胡威长一番无言,汤有志又道:“笑话!我丐帮万众,如何让你一一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