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杨恕也是紧张,本来是想开口问为何会胎相不稳,但转念一想似乎立刻明白了王宓为何会如此,他一番踌躇后才道:“既然如此就赶紧回屋歇着吧!”
说着,他走上前去想扶王宓一把,却被王宓一晃身避开了。
杨恕一阵尴尬,也不再动弹了。
“将军有公务在身,我自己回去便是了。”王宓后退一步,连个欠身告退都没有就扭头回了屋。
杨恕看着王宓进了屋阖上门,那一扇门似乎隔断了他们之间的山山水水。一时间许多杂乱的往事犹如走马灯一样在他的眼前脑海中飞速闪过,让他承受不住,几乎晕厥。
“将军?”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宋济民问他道:“关于怎么处置抚江侯府的事,上头还没有准确的指示,咱们要如何对待呢?”
“处置抚江侯府?”杨恕觉得自己根本听不懂身边的人在说什么。
“是啊,萧岩流被温凉杀了,对温凉的通缉令已经发出去了,可对于要不要再任命一个抚江侯却没有定论。毕竟温凉是被萧岩流培养出来的,所以有人担心这等养虎为患的事会发生第二次,您何时回兵部和诸位大人一同商讨一下?”
宋济民的脸在杨恕眼中已经模糊,但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温凉……”杨恕念叨着。
“温凉已经失踪了,他是温氏余孽,上头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杨恕好像丢了魂魄,“陛下是绝对不会放过温氏余孽的啊,那她该怎么办……”
“将军还担心温凉?他如今已经不是朝廷的‘抚江之刃’了,不把他拔掉上头是不会罢休的!您跟温凉又没什么交情,可千万别往身上引脏水啊!”
杨恕无可奈何地讥笑一声道:“脏?她哪里脏?”
“您快别说了!”宋济民连忙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