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事,只不过是要替老相爷传句话,他老人家可是还等着他回去下棋呢!”林半夏说这句话之时,嵬名岘正好进屋。
听了这话,嵬名岘便卡在了门框里侧。
“那是肯定要回的,”周从燕说,“佟哥一开始就想着办完事赶紧回应天。”
林半夏以眼色向嵬名岘打招呼,却未收到后者的什么回应,她也不觉有什么,又道:“老相爷一生峥嵘却不得好偿,能有若佟这么个外孙……还有你这个外孙媳妇儿,也算是有个安慰了。”
周从燕害羞之际,却听身后有人道:“杨臻找你。”
一屋子人都看向了门口的嵬名岘,周从燕一番茫然后才反应过来道:“我?”
嵬名岘点头。
周从燕暗下咋舌这家伙说句话连个称谓都懒得加,若不是认识他谁知道他在跟谁说话。她随嵬名岘去了他们二人的房间,然后便看见杨臻慢腾腾地在床上坐了起来。周从燕瞧他那副样子以为是他宿醉头疼,坐到床沿给他披衣裳揉脑袋道:“怕难受就别喝那么多酒。”
杨臻任她摆弄也不反驳,昨夜他并未喝醉,不过是聊着聊着睡着了而已,眼下他也不是头疼,只是没太睡醒罢了。“你收拾一下,咱们去趟衢州。”他道。
“什么时候?”周从燕自然知道衢州有谁。
杨臻说:“你收拾好了就走。”
“这么着急?”周从燕意外。
“不抓点紧徐枢那老家伙就要找上门来了。”杨臻摸索着穿上了外衫。
周从燕有些不放心:“你们怎么了?他找你做什么?夜牙玺不是已经要到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