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一点儿没提夜牙玺的事是吧?”鸿踏雪又问。
杨臻笑看他道:“夜牙玺夜牙玺,这东西说到底也不过是你们寥寥几人眼里的宝贝,小破玩意儿一个还值当那么多人疯抢?”
“你看你又来了。”鸿踏雪也想嫌弃他,夜牙玺的稀罕程度他怎么还不明白呢,动不动就是这副瞧不起的模样。不过牵连着先前林半夏提过的那几句,鸿踏雪又有了些别的猜测,“徐枢到底跟你说啥了?我怎么瞧着你好像很恼他似的。”
这话说出来,嵬名岘先一步白了鸿踏雪一眼,鸿踏雪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之后便被吓缩了脑袋。
周从燕拿着纱布和药瓶进了屋说:“换换药怎么样?我把金疮药兑好了。”
杨臻尚未说话,鸿踏雪便被嵬名岘拎着衣领子提溜了出去。宿离看的开心,交代了句好好休息便也跟着出了屋。
“你们核对出什么了没有?”周从燕等杨臻扒了上衣后给他拆掉了胸膛上挂红的纱布。
“没有,我连他们为何而来、到底想杀谁都看不明白。”杨臻说。
他胸口上的三道伤口不浅,倒也不至于裂肉露骨,有林年爱别出心裁配制的金疮药伺候着,恢复得也比较快,如今看来倒也不至于特别吓人。
周从燕拿着个软毛的小刷子沾着金疮药粉给他擦伤口,她说:“那个人看上去好像很厉害。”
“确实如此,那家伙怕是可以与七师兄一较高下了。”杨臻坐正了些好让她更容易上药。
这么一动,周从燕的俩眼睛就忍不住往下瞟,她使劲控制着自己尽量往旁边看道:“那要是往常的你和嵬名岘一起上的话,能打得过吗?”
杨臻嘿嘿一笑:“和嵬名一起打他那还不跟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