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殿下需要的是个可以利用的狗,你不好吃好喝地待他,他能如你所愿的咬人么?”许重昌笑,“刘聂说得没错,你就是拖家带口了才瞻前顾后。”
单以谋双目骤冷,陌声良久后才道:“你最好能保着杨臻安然无恙,不然没了钱津达,下一个就是你。”
许重昌无所畏惧,却在意旁的事,“不过说起杨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连刘聂都说不清楚杨臻是怎么离开巫山的,这就奇怪了。”
“刘聂当时不是不在场吗?”单以谋问。
“是,可他从宋秋叶悛那里都打听不出来就有些离谱了。”许重昌摩挲着下巴道。
单以谋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奇怪之处,他道:“不过你看周从燕的样子,也不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样子吧?”
“周从燕是何模样与咱们有什么干系,只是杨臻久久不见消息,”许重昌顿了顿说,“殿下那边不好说话呀。”
单以谋也无可多言。
“你说这杨臻,何德何能让世子这般惦记呢?”许重昌唏嘘。
“他有什么本事,你没见识过么?”单以谋睨他道。
两个姑娘由张春洲领着回了房间之后,周从燕便朝着竹叶青笃定道:“我要把巫奚教弄到手,尽快!”
竹叶青乐得看她闹,笑问:“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方才在外头让钱津达遇上了,说了一番堂皇的话。”张春洲在一旁解释,“刚才她还答应好好的,这会子不知怎么的又这般讲。”
“他想拉佟哥围剿巫奚教,我要是把巫奚教变成佟哥家的,不就省得佟哥麻烦了么。”周从燕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