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燕迟迟无言后,还是那句说来话长。
张白鹭从旁补充道:“而且没法长话短说。”
竹叶青是在院里半道上找到张春洲的。
“刚从钱大庄主那里回来?”她问。
“是啊,”张春洲脸上是胡子拉碴的沧桑,“单掌门得胜而归,钱庄主总得拉上我再贺一轮。”
“你也是满载而归啊。”竹叶青笑。
张春洲听了她这话不由得一激灵,旋即颇为隐晦地笑道:“您可别误会我,我没耽误姑姑您的事。”
竹叶青将他领出了庄子,“你别扯这些求饶的废话,那一帮子秃驴和牛鼻子不是跟着你回来的?你还想说那个崆峒小儿有这么大的脸面能把南少林的圆净老和尚请来?”
“天地良心呀姑姑!”张春洲告饶,“您不会从昨儿个开始就在给我准备死法了吧?您听我解释啊!”
竹叶青合齿笑得骇人:“给你机会,赶紧说。”
“圆净大师是来劝架的,不是来帮人打架的,劝不劝得动钱津达这不好说,但劝退钱津达底下的人应该不是问题。”张春洲说,“武当这回过来的陈道长也是,若不是有圆净大师的面子在,武当的人根本不会来,师道掌门最近身子骨不大好,这次派当家的陈道长过来就是为了帮衬圆净大师的。”
“哦?”竹叶青瞬间踏实了许多。
张春洲瞧出她的缓和后立马轻松不少,“您看,我说我没坏姑姑您的事吧?”
“你是怎么把那个老和尚给请来的?”竹叶青也是乐意见得此事能以这种意料之外的方式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