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舒理亏但却仍旧倔强,她憋红了眼说:“我感念兄长的照顾,将来必定会好好报答,但早在被杨公子搭救之时我就已认定终身,我知道杨公子会来神女峰,你是教主我不会跟你争,我只求能见杨公子一面,只求能跟在他身边,哪怕是为奴为婢也无所谓!”
周从燕磨牙,手里的小狼毫在纸上钝搓搓地画圈道:“他全须全尾的,用不着丫鬟伺候。”
刘羽舒还有话说:“我……”
“好了好了,”周从燕压手让她止声,“哎那谁啊,肖老二!”肖代隶他们兄弟俩,都是巫山守山卫。
肖代隶颠颠地又跑了回来:“教主。”
“去,让人去把刘聂找来,就说他家里来人了。”周从燕说。
肖代隶应着退了出去。
周从燕把手里的册文一卷,说了句“不嫌累就在这等着吧”之后就要去找叶悛。
刘羽舒竟然直接追了出来,拽住周从燕说:“你就这么怕我?”
周从燕被这话说的好气又好笑,她用手里的册文拍了拍刘羽舒的手让她松手,乐呵呵地笑道:“我是无所谓手底下多一个洒扫之人,刘聂是你家里主事的人,他答不答应才是你能不能来的关键,你们俩什么时候商量好了到收人的护教使那里说一声,人家也好给你安排不是?”周从燕一望眼瞧见了从场外上来的刘聂,便把他这个妹妹还给了他。
日理万机的她并不会再把这等事搁在心上,方才多说两句不过是不希望这个傻姑娘白白浪费感情,毕竟被她劝退可比到时候在杨臻那里把脸碰肿了好。只不过正在劲头上的人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又哪里能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周从燕跟杨臻久了看得也开了,不听劝就不听劝吧,自生自灭又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