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光是听声音肖代篆都觉得教主要甜出笑声了。
“来看看大小姐是怎么持家有道的。”杨臻撑臂朝她笑。
周从燕刚想说点攒了许久的肉麻话,又想起边上还有个人,便与他耳语道:“瞧着点儿。”她把名帖朝肖代篆递了递说:“别闲着了,去把这份名帖交给叶悛。”
肖代篆戒备十足地绕着杨臻接过名帖揭开一看,立马按不住道:“教主,我怎么就做不了护教使呢!”
周从燕见他怎么雕都不成形,干脆道:“要不这样吧,你要是能打得过他,我立马让你当护教之首怎么样?”她指了指杨臻。
肖代篆有些不太敢接这块馅饼,他甚至觉得这块馅饼是个陷阱。“我从来不打无名的仗……”他踟蹰道。
“哦哦,不好意思,”杨臻乖乖转身笑道,“去年年底我来过一回,两个月多前我又来过一趟,没能让兄台你瞧见我是我照顾不周,此刻给兄台补上如何?”
肖代篆的半边脸抽搐到哆嗦——去年年底发生了什么,他虽然没赶上却同样有清晰的恐惧,两个多月前神女峰被围剿的时候他倒是在,不过那会他的位置靠后,只见过那个把江湖吓退之人的海青色背影罢了,如今换了身衣裳……没说名字之前他只觉得这人是绣花做枕的小秀才,知道名字以后这人在他眼里就是青面獠牙的夜叉无疑了。
“你……”肖代篆听见自己的上下牙在打板,“望北天宫乃是我教圣地,你怎能擅闯……”
杨臻看了看他,又去问周从燕:“我再进一遍?”
周从燕把他扒拉到身后冲肖代篆使唤道:“赶紧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肖代篆还有废话想说,杨臻善心大发替他开窍道:“连令行必践都做不到,你还想升官呐?”
话说得有道理,但肖代篆还是不服,天大的道理都不该一个外人来告诉他。是杨臻又怎样?好像真能怎样,听兄弟们闲话说,新来的这位漂亮教主似乎跟那个造作了神女峰的夜叉关系非同一般——相较之下,似乎他老肖才是个外人。
杨臻给他打了个外面请的手势,等那家伙慢吞吞地出了天宫之后才放开了与她笑话道:“教主您就靠这种人治教呀?”
“他人还行,就是耿了点,讲不通道理。”周从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