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隐蔽?”叶悛一张俊脸上清冷孤寡。虽然不愿相信,却也不得不提防。
“你一人能做最好。”杨臻说。
叶悛有些意外,这也太隐蔽了。
“最多再扩展到离老哥。”杨臻走着走着,旁边的叶悛就掉了队,回头找人时便听他问了句:“连教主都不行?”
“教主大人是管事的不是办事的。”杨臻笑,“宥生兄算不过来这笔账么?”
“所以,”叶悛跟了上来,“你还是在怀疑知落?”
杨臻一阵沉默过后幽幽发问:“你觉得人的情义能有几分可信?”
叶悛看了他一眼冷笑:“我说若半分也不能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杨臻咋舌:“因人而异吧,可疑之人未必有罪,你能查明白了最好。”
行至回廊尽处,叶悛点头说:“知道了。”片刻安静后,他又说:“你好像和从前有点不太一样了。”
“你才发现啊?”杨臻笑出了声。
叶悛哼笑:“又分明没有变化。”
杨臻嘴脸依旧:“我竟不知宥生兄原来是个哲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