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燕之前从未到过温州,虽然已经当了几个月的巫奚教主,但乍一来此地还是觉得新奇,尤其是那百花坞近海,所以他们俩一路奔着海走更是风物新鲜。周从燕观光之余还不忘跟嵬名岘临时盘一盘手上的事:“佟哥让咱们来查什么呀?”
话一问出来,周从燕在嵬名岘看过来的脸上发现了一些稀罕难得的波澜,她看懂了,那应该是惊讶且无语。她也有些不愿接受:“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嵬名岘也问。
周从燕玩心全无笑意尽失,什么情况,他俩出门专程过来办事却都不知道要办的是什么事?周从燕赶紧自我平复,她是负责动脑子的人,不能先自乱阵脚。她拉着嵬名岘往路旁的茶摊一坐搓手说:“咱们先捋一捋当时的情况啊。当时在竹林一共闯来四个人,死了一个,女的,是百花坞的。”
嵬名岘有些不踏实地点了点头。
“你跟那些人打的时候,有没有,”周从燕的食指在太阳穴外凌空画圈,“有没有发现什么?”
“两男两女。”嵬名岘说。
周从燕早就习惯了他这副半句不多的样子,继续道:“百花坞里确实没有男人吧?”
“鸿踏雪说没有。”嵬名岘说。
“那另外一个女人也是百花坞的?”
嵬名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