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津达有些陶醉地看着她说:“陪我同去吧。”
蒯粟把人领到住处之时,院里正对面坐着两个撸着袖子的人剥笋。
“你怎么……”宿离看着杨臻直接笑出了声。
“来啦?来这儿别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杨臻又朝嵬名岘问了句,“是吧?”
嵬名岘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抬了抬头朝宿离亮了个脸,也算是很给面子的打招呼了。
旁边的蒯粟一阵畅笑说:“既然杨兄弟和剑魁在这儿,那也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告辞。”
宿离送走蒯粟之后打发薛执戟和肖代篆去安置行李,自己则到石桌旁与他们坐到了一起。“教主在信里说你提前来了,如何?”他也下手干活。
“你见到钱津达了吧?”杨臻问。
宿离点头。
“他做得很尽力,有他的提前铺垫,你们名正言顺地来参加试武大会已经不成问题了。”杨臻说,“至于其他的,眼下这里能用得上人不多,除了让蒯粟去查崆峒之外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宿离思忖了片刻,“你是想借此次大会解决三年前大会的事?”
“不只三年前,等峨眉来了也该算算账了。”杨臻把剥净泥土的笋放到一旁说,“要是隗冶也来的话就一起解决吧。”
“谁?”宿离皱眉。他从未听杨臻提起过这个人。
杨臻抬眉,旁边的嵬名岘说:“他都记起来了。”
宿离的欣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但也是尚未能表达完全他又想到了更重要的事。他问:“你是怎么想起来的?见到隗冶了?”
“何止是见到了。”杨臻磨牙,“那家伙十几年前的虫子到现在还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