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臻摇头。
女孩叹气:“好吧,祝你好运喽,堂堂杨臻就这么憋死可就太丢人了。”女孩边说边拽着刘羽舒的后衣领子将其拖出了屋。
至此屋里终于只剩了杨臻一人,他慢腾腾地趴到了桌子上。刘聂安排这一出,按计划一切顺利的话接下来就该是放大小姐回来捉奸了。
他难受得厉害,真气动不得,还好冲经能用。他像哄小孩一样用冲经慢条斯理地安抚着里外的混乱,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隐有了人语。
“你怎么了?”周从燕轻声问。
杨臻把埋着的头慢慢抬起来说:“刘聂在我的酒里放点了东西。”
“什么?”周从燕又仔细端详了一番他的样子,“什么东西?下毒?”
“大概就是暖情媚骨之类的药吧。”杨臻没有要瞒她的意思。
周从燕愣了片刻后瞬间红了脸:“那家伙想干嘛?”
“我回来的时候他妹妹在屋里。”杨臻说。
周从燕坐不住了,骂骂咧咧地转了几圈又看向他问:“她人呢?”
“被长明宫的人带走了。”
周从燕搭不起这前后的关联,但更担心杨臻的状况:“你怎么样?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不舒坦。”
杨臻嗯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小酒碗在桌上敲了敲说:“这药我觉得有些熟悉,从前在峨眉,我在刑兆辉的尸体上也闻到过类似的气味……”他的脑袋里有些杂乱,但好在理智还处于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