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有人叩门,周从燕总算逮住了脱身的门道,麻利地去开门。来人是肖代篆,这么些日子以来都是他们兄弟俩往来为周从燕传信。周从燕向季菱嘱咐了几句安稳休息之后背手把门阖严实,带着肖代篆往远处去一些。
“外面什么情况?”周从燕问。她实在记挂得紧,一别月余却毫无消息,怎能不叫人担心。
“教主,出事了……”肖代篆忐忑了一路仍未组织好述诉顺序。
周从燕又惑又忧:“你把话说清楚些!”
“那个,”肖代篆纠结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杨臻,只能道,“你家先生他——他不是杨恕的儿子。”
“你胡说些什么呀?”周从燕过分意外以至于险些笑出声来。换了个娘也就算了,怎么连爹都是假的么?
“不是胡说,京城里都传说他是温氏余孽,他差点杀了杨恕,后来逃出京城,而今似乎往荆州去了!”
肖代篆终于几句话便极致简洁地把那些复杂的事说了个清楚,但正因为简洁清楚,周从燕反而更加不明白:“什么情况?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真的,不是捕风捉影,属下确认过多次,只可惜咱们在京城并无人脉,能打听出来的只有这表面的消息,内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