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吧，投降吧，你们是没有获胜的希望的。”

苏航等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也都在三五成群，低声交谈。

而秦老等人则是无奈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莫名地看了一眼赖尚荣后，又才无奈地看向张如令。

似乎是示意张如令，这个忙他着实是帮不了，跟疑似古圣转世的人物比拼才学，那不是自取其辱，自寻死路？着实与为难于他了。

秦老便是在征求了旁边的几个人的意见之后，站起身来，看向众人，开口说道：“我看这次的文斗就不必再比了吧！”

“我宣布，张如令败，赖尚荣胜。”

“这以后的两场也便是没有再比的必要，比也不过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若是众人再继续比下去，丢人的是自己，而且会越来越丢人。

众人还是要脸的，不想要自己落得一个晚节不保，成为众人闲暇时候议论的笑谈。

即便是那些围观的风月看客闲主们也是看出来了，如此比拼下去，张如令等人也不过只是送死。

面对这种疑似上古圣贤转世的人物，莫说是张如令这等还没有任何科举功名在身的读书学子，便是那些已经成名多年的名师大儒，只怕遇到如此凶猛的狠人，也得要颤抖三分和害怕三分，却不会有任何胜算的。

贾雨村亦是差点儿闪了自己的舌头，却也是没有想到此事如此不利的局面竟然被赖尚荣给完全地逆转了过来。

文人之间的唇枪舌剑，出口成章，颠倒是非的能耐，皆是在这唇舌之间。

昔年苏秦、张仪这类纵横家门徒，便是靠着一张嘴巴，连横合纵，纵横春秋战国，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

如今贾雨村望着眼前舌战大儒的赖尚荣，心中竟顿生一种古圣在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