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熹每次都觉得,这头虎妖更像是拉仇恨,每次虎啸都好似在喷其他妖怪:“来啊!你们来啊!来打我啊!”
“卵大你们就过来……”
“小的滚!”
堂庭山是绵延数千里的大山,外面的山头低矮,越是深入,就越是崟岌。
李白曾有一首《鸣皋歌送岑征君》:“玄猿绿罴,舔舕崟岌,危柯振石,骇胆栗魄。”
如果不是有故事线提示,知道这一次没危险,严熹绝不敢深入这种山林。
就算他身具武功,还跟着好几个同伴,也没那个胆力。
甲寅界的妖怪不是常见物种,三人一妖入山极深,也没见到几个“同类”。
一直到了最深处,虎妖伯都指着两座山峰,叫道:“那边平坦的一座,叫做基山,旁边高正的一座,叫做柜山!”
“大观音庵便是基山和柜山之间,一处隐秘的山坳处,非是到近处,绝不得见。”
“我已是第二次来听经,每次孤鸿师太开山,各地妖怪辐辏而来,都在基山和柜山两处落脚。”
“为兄亦占了一处山洞,你们可以同我一起居住。”
“孤鸿师太每次讲经,都要半月之久,没有落脚处,十分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