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熹觉得也不能把小师弟想的太糟糕,但这个念头一起,就忍不住想要把小挂件抓过来,好生端详一番。
严熹匆匆弄了早餐,只有他一个人,连热都懒得热了,开了一罐八宝粥,随便应付一下,处理了火堆,仔细踩灭隐患,这才匆匆上路。
这一天,严熹虽然「披荆斩棘」,但总算没遇到什么事儿,到了晚上,看着似乎半点也没有更近的山峰,不由得再次叹息,仍旧一夜无话,打坐渡过。
又走了两日,严熹眼瞧再努努力,也许当日便可回去,不由得兴奋起来,正在加速攀山,忽然听得一個苍老的声音说道:「徒儿,师父教你的隐身术好用吧?」
严熹大喜,跳了起来,叫道:「老师,你在哪里?」
苍老的声音呵呵笑道:「你往天上看!」
严熹一抬头,果然看到了跨坐在大红葫芦上的拿云叟谷神叶,脸色顿时变了,叫道:「老师,你不是看着徒儿一路跋涉,直到这会儿才吭声吧?」
谷神叶哈哈一笑,并不作答,问道:「我的烟呢?」
严熹取了一条香烟递了过去,还把买的一盒打火机送上。
谷神叶拿到了香烟,撕开了包装,取了一盒出来,美美的抽了一口,喷云吐雾,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叫道:「徒儿,师父我想这一口,已经想了多日,居然也忍了,多不容易啊?」
严熹叫道:「师父,你何须忍啊?」
「徒儿这一路上走的有多辛苦,您可是看在眼里的。」
谷神叶不接这个话茬,慢悠悠的说道:「鄢破和那七个小子换了住的地方,你现在爬上山去,也见不到人了。」
严熹更是无语,心道:「您老人家什么都知道,就是想看我遭罪,这都什么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