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熹出现在追云洞后山,此处人迹罕至,被他当做了穿越的锚点。
严熹施展轻功疾行了十几分钟,刚赶回洞府门前,就见一个小尼姑,正在看两位长辈下棋。
严熹在追云洞住了七八日,自从跟赵燕儿去了一次北雁山,再没去第二趟,每次都推脱说要修炼,冲击吐纳术第九层,好能学习剑诀。
赵燕儿倒也能理解,严熹这般情绪,故而约了几次,也就不来打扰他,反而时时鼓励几句。
严熹还是第二次见到一禅师太。
这位小师太一身月白僧衣,手持大拂尘,气鼓鼓的,很不耐烦,见到严熹就叫道“宴溪师弟快些过来,给我评评道理。”
严熹心道:“莫不是赵燕儿搞出什么事儿?一禅师太来告状了?”讪笑一声,走了过去,说道:“我如何能评理?”
拿云叟笑呵呵的说道:“还真要你来评个道理。”
追云叟手捋胡须,笑道:“是极,是极!”
严熹也好奇起来,问道:“究竟什么事儿?”
一禅师太气鼓鼓的说道:“我的傻徒弟……”
严熹心里就是一紧。
一禅师太又继续说道:“她俗家有个弟弟。”
严熹心又是一松。
一禅师太说道:“她那个弟弟,资质不成,但偏偏酷爱求仙问道。这也就罢了,最多求不成而已。谁想到他见姐姐能拜入我门下,就生气了,非要离家出走,寻访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