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香琴又要磕头,严熹急忙拦住,说道:“这事儿包在你两个师兄身上。”
他甚至不敢想,老师拿云叟知道小徒弟变成了小徒孙,该是怎么个震怒法?会不会把自己逐出师门?
一想到这些,严熹就头大如斗,他现在能够理解,岳云心为什么要把烹云撵出师门了。只可惜,那时候他还“人间的悲喜并不相同”,等他也“换位”思考,却尼玛的来不及了。
烹云低声说道:“反正肉烂在锅里,徒弟变徒孙还不是一样?拿云叟师翁不会生气的。”
“造孽啊!”
严熹根本不相信,这个徒儿的自我宽慰,拿云叟一定是真生气,没有五十条香烟根本消不了。
他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心道:“得整几条一千块的烟了,原来一两百块一条的烟怕是糊弄不过去了。”
严熹看着“小徒弟”泪眼婆娑,脑门血糊糊一片,说道:“你们谁有伤药?”
烹云和苦和尚一起摇头,说道:“徒弟没有!”
严熹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先回宁王府,记得把这身行凶的衣服扔了,为师带小师妹去看病。”
烹云和苦和尚,一起悄悄离开,等两个徒弟一走,严熹先把谢梅华的尸体收了,这才对寇香琴说道:“待会价不管见到什么东西,都不要有情绪波动。”
寇香琴擦了擦眼泪,碰到了额头,白玉一般的小手上,全都是血迹。
严熹只能叹了口气,一按这个小徒弟的肩头,脑仁儿乱跳,脑浆沸腾,穿越出了甲寅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