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熹讪讪一笑,说道:“大概约是辈分高罢!”
他解释道:“我不小心,拜师了拿云叟,恰好烹鹤被前师父岳云心逐出门庭,就顺手收了,改名唤作烹云。”
女子急忙转身,削素一般的双肩抖动不停,显然是憋不住笑,但又怕失礼,所以才背转身子过去。
太岳奇童孙游岳门下的白帝七桃李,五男两女,其中一位女弟子,就是仙梨儿白梨花,这位是枇杷仙子楚寒露。
她笑过了一场,回转身来,仍旧眼眉嘴角都是笑意,说道:“我们也算是老相识,就不跟你客套,唤你师叔了。”
严熹急忙说道:“正该各交各的朋友。”
楚寒露把一众人请入了山洞,封洞口的巨石又复移动,把洞口堵住,巡山的弟子踏上青鹤,腾空而去,原地再无一丝痕迹。
严熹急忙问道:“不知道月池现在如何?”
楚寒露笑道:“月池念旧,不肯化去雪山派的吐纳术根底,但如今也把我们白帝观的吐纳术练成了。”
“再有数月,白约师兄等他把根基扎稳,就会传授本门剑诀。”
严熹暗道:“小师弟这个修行进度也不行啊!”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两大徒弟,暗道:“原来他们这般,不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