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熹瞧了一眼,这个徒儿,忽然大喜,心道:“何不把此事交给苦和尚?”
他摸了摸苦和尚的秃头,说道:“你是我门下弟子,亦是咱们雪山派神霄云鹤四字辈的云字辈,红药是六代弟子,也叫你一声小祖宗的,就把此事交于你办理。”
苦和尚根本不知道,廉红药姐妹和于清蝉,于青雨姐弟的乱遭事儿,一口答应了下来。
严熹还特意叮嘱了一句:“对方是白帝观一脉,你不要持强动手,也不能伤了人家?”
苦和尚心道:“两派如此交好必然不是什么大事儿。”
眼瞧气氛融洽起来,段南舟刚刚褪去晕红的俏脸,又红了起来,一双明眸宛如滴水,生怕严熹又“提亲”。
几个雪山派的女弟子,察言观色,都觉得此时有趣儿,拉着
刚刚过来的廉红药,叽叽喳喳,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廉红药被玄阴鬼云的摄魂之力,震断了操纵魂魄的法力她匆忙赶过来,又花了一些时间,所以没听到严熹说提亲的事儿。
此时,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心头暗道:“南舟是一等一的人才,又是一驮大师的唯一亲传。拿云叟老祖一眼盯上,要给徒弟讨个佳偶,也是应有之意,只是以后我就尴尬了,手帕交要变成了高好几辈分的长辈。”
“不过,也算是有趣儿。”
严熹硬着头皮,正要重新捡起来,被廉红药出现,打断的话题,就听到一声厉啸,远方滚滚黑云复又重来。
严熹大惊,心道:“我烹云徒儿,不是出事儿了罢?”就听得东方虬叫道:“小贼,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庵。且待我毁了天龙庵,一驮老贼尼的道统。”
严熹这才放心,暗道:“原来是烹云徒儿过于滑溜,东方虬追丢了,所以才回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