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云脸色微微一变,叫道:“是天龙剪!”
他不敢逗留,急忙后退,还顺手扯了苦和尚,飞到了严熹身边,叫道:“此乃四大神僧之中,天龙和尚的护身第一至宝,威名远播。据传曾把一口上了榜单的飞剑一绞两段,着实犀利无比,我们抵挡不住。”
严熹也微微惊骇,暗道:“原来一驮大师是天龙和尚的衣钵传人。”
“怪不得这老尼姑本领惊人,教出来的徒弟又跟鸠炎尊者的佛藏关系紧密。”
他真怕老尼姑发了佛火,真把自己和几个徒弟一网打尽。
这人急眼了,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他们师徒几个又不是数学。
严熹叹了一口气,招呼徒弟们,缓缓后退。
退出了百余公里,仍旧没见那一把天龙剪被收回去,还在天龙庵上空,知道一驮大师是有意示威,遂只能断了念想,回了稻荷城。
亏得他在稻荷县,先期购买了一处住宅,倒也不缺落脚的地方,回了住处,严熹忧心不已,暗道:“事儿没有办成,该如何跟师父交代?老师也没说,万一一驮大师不答应,该是个怎么应对?”
“我看一驮大师气成那个模样,若是再去骚扰,只怕真会给我一剪刀。听烹云徒儿说,天龙剪威力无双无对,连上榜的飞剑都能一绞两段,威力着实吓人。”
“若是就此回去,如何解决铜椰岛的难题?”
严熹想的烦恼,随手取了玄金袈裟出来,化为一团玄金佛云,在手中把玩,做一个消减压力的小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