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绮身畔的黄云兜,被一圈佛光紧紧拘束,任凭里头几件法宝乱跳,也始终不能跳出来。
一驮大师脸有惊色,问道:“你是怎么过来?”
陆英绮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又复起了一个小心思,说道:“师父让我去骗了东方虬的法宝,回头要献给拿云叟师祖,只是暂时没法镇压,故而来求大师出手。”
她终究还有些眼力,知道这几件法宝,必然都不凡,生怕一驮大师强行留下,故而扯了严熹的虎皮,又怕这件虎皮不够大,还把拿云叟这杆大旗借来招摇。
一驮大师笑了一笑,说道:“且让我先对付了东方虬,再来跟你说话。本来阴山教和我天龙庵,井水不犯河水,他居然狗胆包天,惦记我师父天龙和尚的佛骨,我焉能容忍他。”
这老尼姑性子爆裂,其实本来她脾气还可以,但被严熹奉命来求亲,对方还是铜山老祖那等老东西,着实把一驮大师气坏了,从此脾气就不能好了。
老尼姑喝了一声,天龙剪化为一团赤炎烈火,腾空而去,自己也身剑合一,跟着天龙剪,直扑稻荷城。
东方虬刚刚打坐了一会儿,就觉察到新收的徒弟不见了,再遥遥感应,居然在天龙庵附近,如何不知道上当受骗了?
暴怒之下,正要弄死陆英绮,就再也感应不到自己的七件法宝了。
这一番,比被严熹,烹云和苦和尚偷袭,砍了手臂大腿还要痛彻心扉。
这都是东方虬千年修行,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给徒弟就等若还在,给了敌人可就真的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