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骂道:「我拉住这个反贼,手都快酸了,你们这群懒鬼,怎么还不出手抓人?」
衙役瞧了严熹一眼,懒洋洋说道:「你说是反贼,就是一定是反贼?骂我懒鬼,今日就懒与你看,我就不出手抓人。」
年轻女子死死抓住严
熹,拼命的叫嚷。
严熹十分无奈,他在网上见多了这种人,但在现实里,还是头一次见到。
他也不挣扎,只是冷眼看着对方,心头暗道:「这泼妇居然是个普通人,完全没有武功在身。我一掌就能拍死她,就算上来几十个衙役,也不够我厮杀,且看她还想如何?」
年轻女子喝骂半天,又赌咒发誓,说严熹必然是反贼,但衙役被她语气恶了,就是不肯动手,还笑着说道:「既然你说他是反贼,你抓住他就好了,明日等大人一起问斩,且莫要撒手。」
年轻女子本来身体就柔弱,拼命抓了一会儿,力量就耗尽了,严熹没等到衙役出手,慢条斯理的摆脱了对方,也不走远,就在一旁呆着。
衙役见严熹摆脱了年轻女子,却并不走,还在原地看热闹,愈发笃定自己判断没错,年轻女子是知道要问斩了,胡乱拉了一个路人,就要说是反贼,妄图立下功劳,求取一线生机。
严熹都不逃走,显然只是个路过的平凡人。
年轻女子又哭又叫,闹腾了好一会儿,狠狠的说道:「你们不听我的言语,待得反贼们杀进来,一个都没好下场。」
衙役怒了,过来就是两记嘴巴,把年轻女子脸上都抽的见了血迹,喝道:「还敢赌咒衙门公人,你以为自己是谁?能够知道过去未来之事?」
这名衙役看了一回热闹,转身进来府衙,再也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