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舟急忙说道:「云霄乃是拿云叟老前辈的徒弟。」
众人尽皆恍然,心道:「拿云叟的徒弟如此厉害,理所当然,拿云叟的徒孙如此不凡,也是理所应当。」苦和尚用的是佛门功法,却是谁也不敢说,生怕苦和尚上来给掼出去。
郭奉也是少年心性,入席不多一会儿,就起身去找苦和尚玩耍了,他跟苦和尚斗法一回,反而对苦和尚出生了极大好感。
他跟苦和尚闲聊了会儿,忽然问道:「我听人说,南舟仙子性如男子,从来对异性不假辞色,为何令师就能得南舟仙子好感?」
苦和尚说道:「我也不知道,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恰好阴山教太上长老东方虬去天龙庵闹事儿,我师父出手相帮了
罢!
郭奉闻言大惊,叫道:「东方虬乃是大前辈,功力深不可测,令师如何抵挡?」
苦和尚想了一会儿,说道:「当时我师父和小师娘有些误会,被小师娘误认成了旁人,我师父不得已,冲东方虬出了一剑,重伤了那老鬼,证明了身份。」
郭奉心头砰砰乱跳,若是别人说,严熹一个晚辈,能够斩伤东方虬,他绝不肯信,但苦和尚刚才展露的法力,犹在他之上,郭奉顿时就相信了,叫道:「然后呢?」
「东方虬性子凶戾,被重伤之后,如何肯服气?」
苦和尚说道:「也是,我师父当时还丢了个脸。他老人家说:我今日再出第二剑,都算是侮辱我的一对宝钩。」
「后来,因我和烹云师兄,遇到危险,不得已,又出了第二钩,认了怂,当时跟东方老鬼说的是:算你东方虬有些本事居然能让我再出第二剑,侮辱了这一对宝钩。」
苦和尚说的十分嗟吁,颇以为老师丢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