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枯瘦,吊梢三角,肩背大红酒葫芦,道袍脏不拉几的老道士大踏步走入了大殿。
老道士盯着大殿中摆的棺材,脸上喜不自胜,哈哈大笑道:“九鹤老杂毛,险些被你哄过,原来你使出那一剑,已是油尽灯枯。”
“亏得本道爷胆大心细,冒死回来。”
严熹忍不住一惊,心道:“不是几个小时后,两名仇家才会卷土重来吗?这才几个点啊?就特么上门了!难道是按照上次我离开的时间算?我没注意查看故事线就回去了,消息产生了滞后?”
“也不对啊!”
“我在精神病院,可是被治疗了好几天呢!时间完全对不上……”
严熹想到原始故事线里,道士宴溪和小师弟的大结局,心头突突乱跳,有心想要抛下小师弟,赶紧穿梭回去。
精神病院可是个好地方,环境优雅,伙食不错,医生可亲,护士可耐,治疗方案贼特么科学……
最重要的是——安全!
但瞧了一眼,小狗一样的小道士月池,良知有点过不大去,试探问了一句:“我师父驾鹤西去,道长何不放开恩怨?”
老道士取下大红酒葫芦,小酌了一口,冷冷的说道:“交出雪山派的剑谱或可活命。”
小道童月池小脸涨红,叫道:“别说我们师兄弟没有剑谱,有也不会给你。”
“你杀了老师,我们迟早要替师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