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呜呜,奏窝!”
“晃窝欺沃生煎……”
严熹正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幻想到酣畅淋漓,人生三急就突如其来,把他扯回了庸俗的现实。
平常情况,这事儿问题不大。
几岁的小孩子,都可以自助解决问题。
可现在严熹的情况比较特殊,他被捆绑住了,无法自食其力。
尤为紧要的是,他还被塞了口球,想要高声叫嚷,也发不出太大的动静。
医院的医生护士折腾了大半夜,这会儿全都在集体补眠,根本没有关注他这边。
严熹努力挣扎了良久,在快要憋不住的一刹那,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招,急忙默默存想,在生死屈辱的一刹那,身体一寸寸消失。
又是熟悉的道观,熟悉的三清大殿,熟悉的棺材……
不,这个并不熟。
严熹仍旧被五花大绑,牢牢捆住,他在地上滚了一圈,深深吸了一口气,筋肉猛然贲起,大喝一声:“开!”
身上专门用来捆扎有暴力倾向精神病人的几根皮带,寸寸断裂。
道士宴溪一身横炼的外家功夫,端的非同小可,区区几根皮带,不值一提,轻而易举,便可挣脱。
虽然使劲太大,导致胸口郁闷,烦恶非常,严熹也顾不得了,急匆匆出了大殿,在道观里寻了个僻静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