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听自己的儿子说得信誓旦旦,也不禁是松开了眉头,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欣慰道:“如此就好,虽然此事一波三折,但是最终能够有一个好的结果,总算是先祖保佑,我冀州城算是渡过一劫!”
果然如同苏全忠所报,过不多时,冀州城门外便有散宜生拍马到来,径直走到冀州城下叫门:“城上的出来一人,速速报与你家君侯,就说西伯侯帐下散宜生奉命求见!”
苏护在苏全忠的护卫下,当即命令士卒放下吊篮,将散宜生吊上城墙,然后一路引来诸侯府中相见。
散宜生来到冀州侯府大堂,连忙躬身拜倒:“下臣散宜生奉西伯侯之命,前来送上宣父书信一封,还望君侯亲启。我等君侯回复,方才好回去复命。”
“大夫客气,素闻姬伯乃西岐之贤人,有劳……”
苏护哈哈大笑着从散宜生手中接过牛皮信封,然后从甲胄中拔出一把小刀,挑破了信封上的封蜡,然后借着案上的烛光看了起来。烛光跳动中,苏护的脸色越见铁青,拿着宣纸的双手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却不是恐惧,而是愤怒至极!
旁边的苏全忠眼见不对,好奇道:“父亲,宣父大人怎么说,是不是急着要娶妹妹,所以惹您发怒?”
他寻思着,以自己所见的微子启性格来说,不像是个登徒浪子,只是不知道怎么会把自己的父亲给气成这样?苏护镇定下性子,把宣纸用力一拍,砸在桌子上冷笑了一声:“哼,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