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朝堂之上口不择言,再到无端地题写反诗,加上冀州被围大军压境,已是对苏护造成了连串的严重打击。此时的他只有杀身成仁,一死百了的想法,除此之外则是心如死灰不再做其他念想。
“父亲大人,万万不可!”眼看着苏护提剑就要走向后院,苏全忠顾不得其他,双膝一软跪倒在父亲面前张开手双眼含泪道:“战场之事,全是儿子无能,又何干母亲大人与小妹之事?父亲若要杀小妹,就先杀了儿子吧!”
苏全忠把话说完,就闭上双眼,抬头下巴只待领死。
苏护手拎宝剑,有心刺下,但是毕竟是亲生父子又非战场仇敌,手中宝剑重逾千斤哪里能够提起。
不觉间含泪摇头道:“罢了,罢了,战场凶险,我冀州此番怕是不能幸免。虽然有心祈降,但毕竟不知崇侯虎、姬昌那两个狗贼进了什么谗言,断我生路。如今正是进不得,退亦不得,只能是坐守愁城束手待毙了!”
“父亲大人且先宽心,如今天色已暗,推算时间不久便将落日。不若待儿子聚集城中精壮,等到晚间时分,我们齐心协力突出重围,自此寻觅一处山林归隐,不再过问外间事情也无不可!”
眼见终于劝说苏护放下了毁家自刎的念头,苏全忠忽然间就犹如灵感迸发,流利地组织出了一个夜间突围的计谋献予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