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
对方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句。
“我…没有…师父。”陶若还在抽噎,话说得断断续续。
“在你用意念凝聚出它的那一刻,吾就是你师父了。”
女人似乎叹了口气,提到“它”时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怀念。
“谁?”陶若维持着抱膝的姿势,不明所以,却在下一刻反应过来,看着安安静静躺在脚边的长棍,问道:“它吗?”
“是。”
……
“是你让我看见那一幕的?”
陶朔死的那一幕。
“是。”
“为什么?”
“因为你是吾徒弟。”
“……”陶若被这理直气壮的话噎了一下,眼泪要掉不掉,“可是…他是为了我才拼命做任务的。”
“五年,风雨无阻。”
陶若补充了一句。
“所以你可以想念他,但不能就此颓废。”
“我没有颓废,”陶若小声地反驳,“我只是难过。”
“他牵挂着你,他不希望你难过。”女人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想知道为什么吾有这段记忆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