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早晨的风很冷，而悬崖上的风更是冷的刺骨。剑仙与老妇对视着，二人眼中都好像要冒出火来，冷风吹的他们的头发飘然而起，宛若仙人。

老妇道：“师哥，你还记得吗?四十年前，你若是不用偷袭的手段，你根本杀不了他。我的卑鄙可都是跟师哥学的啊，哼哼。”

剑仙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良久才慢慢道：“他是邪魔外道，是他咎由自取。”

“邪魔外道，咎由自取?”老妇突然仰天大笑，用沙哑的声音道：“好啊，好一个邪魔外道，好一个咎由自取！他没做过坏事，也没杀过人，怎么就邪魔外道了！”

剑仙不语，双手缓缓攥紧拳头，竟不敢再正视老妇。程铭澄此时已经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先是中了老妇的弹指之劲后又受了谢流莹一脚，倒地时喷了一口鲜血，现在嘴角还有血迹。

若是只中谢流莹的一脚，那他定然不会受伤，但老妇的指力实在刚猛霸道，且这一下还击在背心这样要紧的地方，自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程铭澄冷眼盯着老妇，他的眼睛好像和一只凶猛的狼的眼睛一样，散发着一股想把人撕碎的怨光。

谢流莹站在老妇身后，见程铭澄眼中好像要冒出火来，便道：“打不过我就不服气了吗，干嘛瞪着我师傅！”原来她竟没察觉到老妇刚刚偷袭程铭澄，还以为他招式出错，自己凭实力胜了他。

程铭澄冷冷道：“你为什么伤我？”

谢流莹道：“我只踢中了你一脚就伤到你了?真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受伤。”她以为程铭澄在和她说话，其实程铭澄在与老妇说话。

程铭澄没有再说话，但仍怒视老妇。老妇也不理程铭澄，转向剑仙，哈哈大笑，道：“师兄，想必你也猜到了我这次上山的真实目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