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后，罗素看着托尼，缓缓说道：“我能理解你想要见霍华德的想法，但很抱歉，我没办法安排你们见面。”

“霍华德并不是我的手下，我没办法替他做决定。”

“不过，我可以替你转告霍华德，如果他同意见你的话，我会将他联系方式交给你。”

听到罗素的回答后，托尼的表情迅速暗淡了下来。

钯中毒并不是他想要见霍华德的全部原因，内共生战机所使用的反应堆也不是。

托尼想要见霍华德的真正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见一下这个能领先自己一条街的真正天才。

虽然托尼平时也会用天才自称，但他还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就是最聪明的人类。

更重要的，他觉得霍华德简直就是另一个自己，一个比现在的他走的更远的他。

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知己难求或者对手难求的想法，他都很想跟霍华德见一面。

哪怕只是坐下面对面的喝一杯酒，聊一聊今天的天气，他都很想见一见霍华德本人。

罗素没有读心术，没办法知道托尼的真实想法。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会告诉托尼，他口中的霍华德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托尼，一个邪恶版本的托尼。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霍华德的事情，你决定不了，战甲的事情你总可以决定吧。”

“我想要研究一下你的战甲，准确的说，我想要研究一下战甲的反应堆，我要付出什么报酬你才会答应？”

托尼并没有怀疑罗素的话。